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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疆人讲新疆故事_新疆建设者的故事(简单的)急!!!!!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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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新疆建设者的故事(简单的)
  • 新疆建设者的感人事迹 急!!!
  • 关于新疆建设者一人感人的故事(短)
  • 新疆建设者的小故事
  • 一、新疆建设者的故事(简单的)

    这两天我和学生学习《白杨》这篇课文。这是一篇借物喻人的文章。讲的是一位在新疆工作的父亲,回内地接将要上小学的两个孩子,在返疆的火车上,向孩子们讲戈壁滩上的白杨,以树喻人,歌颂了扎根西部的建设者博大的胸怀。文章表面上写的是白杨,实际上写的是人,内容含蓄,意义深刻。

    课文的重点是爸爸谈论白杨的话:“白杨从来就这么直。哪儿需要它,它就在哪儿很快地生根、发芽,长出粗壮的枝干。不管遇到风沙还是雨雪,不管遇到干旱还是洪水,它总是那么直,那么坚强,不软弱,也不动摇。”这就几句话表面上介绍白杨的三个特点:直、生长范围广、适应性强。实际上赞扬白杨的品格,赞扬具有白杨树品格的人。的确如此,许多边疆建设者离开了繁华的城市,告别了朝夕相处的亲人,毅然来到祖国建设最需要、也是最艰苦的地方,贡献着自己的青春和才华,有的还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。他们不正是具备白杨树高贵品质的人吗?

    当我让学生怀着对白杨、对千千万万个新疆建设者无比崇敬的心情有感情地朗读全文时,我自己却不由自主地走到教室后面的学习园地旁,眼睛在中国地图上凝视着新疆这个土地辽阔的地方,仔细地寻找着“库尔勒市”——我新疆姐姐(荒漠琴韵)工作的地方,虽然说地图上没有见到“且末”这个地名,但我从姐姐的相册里已经领略到那里的迷人的风光。是啊,新疆变得越来越漂亮了,这些都是无数个新疆建设者的功劳。姐姐她家在甘肃,也千里迢迢扎根新疆,建设新疆,为新疆的未来培育着接班人。她就像白杨那样,令我敬佩!借此机会,向所有在边疆工作的同行们致意!

    二、新疆建设者的感人事迹 急!!!

    在人们的心目中,青藏高原是遥远的、圣洁的、神秘的。她雄踞祖国的西南边疆,养育着世世代代的高原子孙,在离上苍最近的地方,守护着中华民族的安宁。

    她是那样的博大,长江源头,巍巍昆仑,世界屋脊,地球绝顶,都在她的怀抱之中;她又显得那样高不可攀,多少人带着激情和梦想,把血肉之躯交付与她,让灵魂游弋于神圣的雪山与碧蓝的天空之间。

    但今天,青藏高原却距我们如此之近。

    即将于7月1日正式通车的青藏铁路,就像青藏高原的一根大动脉,已经开始有力地搏动。经历了长达五年的建设,它一寸寸延伸、延伸,缓慢而又执著,把遥远的雪域高原拉近到我们面前。

    仿佛是宿命,跨越世界屋脊的进藏铁路,注定是一个历史性的事件。这一举世罕见的浩大工程,将注定要与中华民族的国运相系相通,有着难以言传的标志性和象征性意义。

    早在百年前,中国民主革命的先驱孙中山先生就立下修建青藏铁路的志向,并写进了他宏大的救国强国蓝图——《建国方略》。

    从新中国成立开始,把铁轨铺上青藏高原,就成为几代人民共和国领导人高瞻远瞩、总揽全局的决策焦点。1958年,青藏铁路一期工程——西宁至格尔木段动工兴建。此后的几十年里,限于经济实力和高原、冻土等技术难题,工程两上两下,格尔木成为这条新兴之路的休止符。

    新世纪之初,党中央、国务院审时度势,经过缜密论证,毅然作出了修建青藏铁路的战略决策。2001年6月29日,二期工程格尔木至拉萨段正式开工。工程全长1142公里,计划投资262亿元。2005年10月12日,世界上海拔最高、线路最长的高原冻土铁路——青藏铁路铺轨全线贯通,即将正式运行。

    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,天路终于打通,圣城终于拉近,西藏不通铁路的历史正式终结了。以此为标志,我国所有的省、直辖市、自治区,全部贯通铁路。

    从党和国家的领导人,到身经百战的老将军;从风华正茂的科技人员,到铁骨铮铮的筑路工,正是几代决策者和建设者,让百年梦想成为现实。

    曾经与世隔绝的洪荒高原从此连接上了祖国四通八达的铁路网络。这千余公里的铁路绝不仅仅是铁轨的延伸,也不仅仅是工程技术的跨越,更是国家建设的跨越、民族复兴的跨越。

    曾有外国人预言:100年内,中国不可能建成青藏铁路。的确,青藏铁路是世界上海拔最高、线路最长、穿越冻土里程最长的高原铁路。青藏铁路自西宁至拉萨全长1956公里,包括西宁至格尔木和格尔木至拉萨两段。青藏铁路格拉段是世界上海拔最高、线路最长的高原铁路,是世界铁路建设史上最具挑战性的工程项目。

    西宁至格尔木段全长814公里,于1984年投入运营,为单线铁路,现正进行增建第二线及电气化改造工程。

    格尔木至拉萨段全长1142公里,新线建筑长度1110公里。这段铁路自格尔木车站引出后,向南经西大滩、五道梁、沱沱河、雁石坪,翻越唐古拉山垭口后进入西藏自治区境内,途中在温泉至安多间穿越了134公里的唐古拉山无人区,然后经安多、那曲、当雄、羊八井至拉萨。翻越唐古拉山的铁路最高点海拔5072米,经过海拔4000米以上地段960公里,连续多年冻土区550公里以上。可想而知,面对天路,每一寸铁轨上都凝结着过硬的经济实力和过硬的科技能力,同样凝结着万千建设者的奉献精神和牺牲精神。

    青藏铁路纵贯青藏两省区、跨越青藏高原、直达我国西南边疆,是沟通西藏与内地的一条具有战略意义的铁路干线,是拉萨通向北京及西北、华北、中原等地的最便捷的陆上通道,也是通往南亚次大陆最快捷的途径。早在2005年10月,200余辆满载着大米、面粉、煤炭、钢材、化肥等援藏物资的列车车辆平稳抵达拉萨,把全国人民的温暖情谊送到藏族同胞的手中。

    青藏铁路的全线通车,对我国保护国家安全和领土完整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,同时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、历史意义、民族意义和经济意义。可以说,青藏铁路这条“天路”,是“世纪之路”,是“奉献之路”,是“科学之路”,还是一条将给沿线地区经济带来跨越式发展机遇的“黄金之路”。

    我们是记者,当历史在躁动时,职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驱使着我们,走近它,抚摸它,见证它,记录它,传播它。面对中国发展史上这一彪炳千秋的辉煌史诗,我们悉心聆听一个个亲历者、奉献者的故事,把珍藏在他们心中的一串串发光的记忆记录下来,把我们民族的雄壮灵魂书写下来。

    为此,我们组建了近30人的报道团队,其中十几名文字和摄影记者,走出北京,走上高原,寻找那些曾见证青藏铁路步步艰辛的决策者、设计者、建设者,去感受他们的血汗留下的热度,去体验他们用生命铸就的辉煌。

    采访的过程中,记者们也经历了一次人生的洗礼和精神的锻造。他们行程数千公里,穿越无人区,在高原上颠簸,体验空气稀薄和头痛欲裂。记者们住进了“三星级宾馆”——路边用煤炉取暖的木板房,在缺氧的环境中遭遇一氧化碳污染,何况青藏高原上本来就有5月飞雪、6月严寒。

    而这一切,与青藏铁路的建设者所经受的艰辛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呢?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一切,我们的记者才对自己的采访对象有了更深切的理解,对建设者们表现出的拼搏精神有了最真切的感受。这对于记者,也是一次心灵的净化和精神的提升。

    青藏铁路的建设是一组雄浑的史诗,而我们愧不能有诗人一样的笔触来铭刻它们。何况,比起整个工程中升腾的雄心、意志、拼搏、血汗,任何语言又都显得如此苍白。我们唯有用自己的脚走一走那片高寒峭拔的土地,用自己的心去感受那些经历过轰轰烈烈而愈发沉静的平凡人生。

    我们感受到了一种气冲斗牛的豪气:一大批青藏铁路的施工和科技人员,不能在父母病床前尽孝的儿子,儿女“相见不相识”的父亲,把血肉之躯融化在雪域的年轻人,那连骨灰也要撒在青藏线上的老将军。这条铁路,分明是一条写满奉献的路;

    我们感受到了一种自主创新的力量:多年冻土,跨山越涧的挑战,高寒缺氧条件下的施工难度,高原病的防治,新型列车的引进等等,在无数的世界级难题面前有无数引以为自豪的科技成果;

    我们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掩饰的期待:铁路修通了,发展舞台已经搭就,但是,沿线区域经济如何飞跃?经济发展与自然环境如何和谐共处?人的全面发展如何实现?仍有一连串的问题摆在大西南人民面前。

    我们感受到了一种富有远见的关怀:脆弱的高原生态系统,能承载“铁路”这个庞然大物吗?藏羚羊的迁徙线路会不会中断?冰清玉洁的高原环境会不会改变?我们的对策是否周全?

    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体验。我们沿着铁轨走过青藏铁路的11个站点,来到工人的驻地,走进藏族居民的家庭,踏上生命禁区的巅峰,走过藏羚羊和野狼游弋的雪山圣湖,甚至“混”上了一趟试运行的列车,和铁道部长一起体验青藏线。格尔木、玉珠峰、不冻泉、五道梁、沱沱河、唐古拉、安多、那曲、当雄、羊八井和拉萨,这些串在青藏铁路上的明珠将一一展现它们神秘而迷人的风姿。

    我们要为这世纪唱一曲由衷的赞歌。当你乘坐火车,跨越千里高原雪山,终于“回到拉萨,回到了布达拉”时,回望青藏铁路——这几代建设者,还有他们的亲人,用心血、汗水、眼泪和生命铸就的高原生命线,相信你会对这激越、苍

    三、关于新疆建设者一人感人的故事(短)

    一、粟家二兄弟

    四年没回家,在终南山下,有一对“党员二兄弟”一直奋战在“第一隧”一线。哥哥粟政荣,35岁,退伍军人,依维克汽车司机;弟弟粟政洪31岁,也退伍军人,管道工。他们都是共产党员,大家亲切地称他们“党员二兄弟”。         

    中铁一局五公司家属院在宝鸡。“党员二兄弟”的父母亲都在宝鸡。哥哥上了工地,妻子和女儿都留在了宝鸡。

    终南山离宝鸡不是很远,虽然开车,粟政荣与妻子和女儿平均3个月才能见上一次面,每次见面相聚的时间也仅仅是一个夜晚,都是借回宝鸡给单位办事在家里小住一个晚上。兄弟俩4个春节都是在工地度过。 

    最令记者震撼的是,弟弟粟政洪,2002年6月在儿子满月时,妻子带着孩子到南方打工,直至2006年6月时,他们一家人才首次团聚。

    4年中,政洪每天给妻子打一次电话,夫妻俩靠电话维系感情。4年中,政洪每天给儿子打一次电话,给儿子说说话,最让政洪难受的是,儿子有很多次在电话里叫爸爸请假,爸爸不答应儿子,儿子不理爸爸。

    4年后再见儿子,头一天,儿子面对这个陌生的爸爸,一声“爸爸”也叫不出口。有一个细节令人难忘,政洪的窗头有一个卡通娃娃形象的闹钟,采访中他始终抚摸着这个“娃娃”。哥哥说,这是弟弟特意请人进城给买的,在妻子与儿子离开工地以后。       

    哥哥说,隧道通车后,他最想说的话是:媳妇,老公回来了!妈妈,儿子回来了!女儿,爸爸回来了!

    二、难圆婚礼梦         

    从秦岭1号铁路隧道建设,到“天下公路第一隧”建设,中铁一局在终南山下驻守了14年。14年中,许多职工为了这些重大工程建设,一再推迟婚期。在这次大会战中,就有3对新人领了结婚证,至今未能举行婚礼。        

    李雪峰家在农村。父母督促小伙子结婚。婚礼原本安排在2006年“五一”举行。其爱人李旭一在工地工程部工作。领导班子安排司机帮他们选购了新婚用品。但由于“五一”公司下达了“大干100天”的动员令,两人主动推迟了婚礼。

    李雪峰与李旭一从恋爱到领证,至今已经3年多,小伙子至今没有见过岳父岳母的面。27岁的姑娘田晶娟原在中铁一局四公司工作。她在大学里与同学陈刚恋爱。小田和陈刚在双方父母督促下,领了结婚证,准备举行婚礼。工地天天在“抢工”,举行婚礼的日期一直定不下来。

    小田的外婆急了,对小田说:“婆求你了,婆把你叫婆都行,只要你回来让乡亲们把喜酒喝了!”小田的外婆已经86岁高龄,人几次要来工地“跪求”领导准假,搞得全家人都为老人操心。          

    在秦岭终南山公路隧道工地,还有一对有情人也领了结婚证,却一再推迟婚期。他们是工程部部长马俊峰和长安姑娘刘慧妮。

    三、多少艰险路

    在秦岭终南山隧道采访的4天4夜里,是记者最难忘的一次艰苦采访。秦岭山区的气温比西安城里的气温平均要低3到5度,最低时要低9度,采访中,这里到处是一片冰天雪地的寒冷景象。

    不小心摸到了铁家伙,手就被沾在上面。与之形成巨大反差的是,由于地热现象,隧道里平均气温在28度到38度。       

    中铁一局首家进入施工,在建设“第一实验段”时,洞里的气温最高时达51度。记者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个“极限工作温度”,恐怕只能用“火山温度”来比喻。      

    “第一隧”的建设者,即便是在大冬天里,也要光着身子在里面打眼放炮、装车运料而他们平均的工资仅仅1800元。记者在工地采访,受到的是“贵宾”待遇。有4点让记者难忘:这里买不到牙膏牙刷。在这里要解决方便问题得下楼穿过一个院子,下段小坡,到一个公共旱厕去解决。          

    有一天早上,突然“抢工”,早饭先让工人吃,到记者吃饭时,4个大男人,只剩下3个小馒头。工地的艰苦状况可想而知。记者在采访工嫂戴丽时,请她说出自己在“天下第一隧”通车后的三个心愿。戴丽说:“第一是见儿子。第二是见儿子。第三还是见儿子!”

    四、

   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,在陕西秦岭终南山公路隧道这项“世界级”工程的领军人物中,最年轻的指挥长才33岁,最年轻的总工程师才28岁。为了隧道早日建成,有3对领了结婚证的新人一再推迟婚礼,有位28岁职工4年没有和妻子、儿子见过一次面,有的职工12年没有逛过西安。

    指挥长累得天天挂吊针, 年仅33岁就承担了“世界级”工程施工的指挥长他正躺在床上挂吊针,除了一脸的疲惫,这位被称为“少帅”的领军人物,看上去与常人无异, 少帅每天工作16小时以上,没有休过一个双休日、节假日,劳累过度,瘦了10多斤。

    前期施工,隧道里供氧不足,空气污浊,司军平每天在隧道里要工作10多个小时,患上了眩晕症。每天要打一瓶吊针。所有人员每天都要在洞里奋战12小时以上,经常饭刚吃了几口,来了任务,放下饭碗就上阵。

    五、

    针对“一地两师”教育事业发展严重滞后的状况,三年来,辽宁省投入援疆资金4.5亿元改扩建学校63所,建设教学和生活用房及运动场22万平方米;选派幼儿园、中小学校、职业学校学科骨干教师和学校管理干部876人赴辽宁省挂职培训;

    选派370名全国模范教师、省优秀教师、省市骨干教师、省市学科带头人“送教进疆”;选派108名教师和教育管理人员在受援地长期支教,通过“一带三”“观摩课”“公开课”“听评课”等方式传授经验,使“一地两师”2.3万余名师生从中受益。

    2016年,第八师石河子市第一中学学生被清华、北大录取人数突破10人,托里县第二中学1人被清华大学录取,实现历史性突破。

    针对受援地高层次人才匮乏的实际情况,在辽宁大学、东北财经大学、中国医科大学等29所省属优质高校,安排落实了2215个汉语言、民语言、双语班对口支援定向招生计划,“十三五”期间又增加临床医学、城市规划等专业对口援疆招生计划60个,为“一地两师”储备了高层次实用型专业人才队伍。

    “十三五”期间,辽宁省将投入教育援疆资金4.92亿元,助推“一地两师”教育事业再上新台阶。

    四、新疆建设者的小故事

    一壶水的故事 

    1949年9月底,新疆和平解放后,解放军为了保卫胜利果实和人民群众的财产,对残存在新疆境内的土匪进行了大规模围剿。绝大部分匪徒不是被消灭,就是投降。但一小撮不甘心失败的反动分子密谋从阿尔金山的青海方向外窜,企图逃避打击。我部某团奉命追击这股土匪,绝不允许他们外逃。

    1950年12月5日上午,全团官兵每人肩负步枪或机枪,加上弹药、铁锹和背包,负重数十斤,高唱着战歌从铁干里克出发,向沙漠开进。部队行军走到第七天的时候,缺水已经很严重。队伍中没有了前几天行军时的歌声、笑声和欢呼声,一些战士嘴干得裂开许多小口子,稍一用力就血流满嘴。

    在沙漠里最缺的不是粮食而是水,水是最宝贵的东西,水在那时候比什么都值钱,没有水就没有生命。沙漠里所有的战士渴的嘴唇全裂了,流血了。加之沙漠白天温度极高,晚上很凉,温差特别大。这时候战士的战斗力大大减弱。因为太渴了,饭也难以下咽。 

    这时候,团长刘克明拿出了自己的那壶水。这些天,他和他的警卫员一直都在喝一壶水,现在还剩下一壶水了,那怎么办呢?刘团长决定选上一个连的战士,先行到达阿尔金山,后面的战士再随继跟上。他把先锋连召集起来进行了战前动员,并拿出自己的一壶水,请大家传着喝。   

    大家想象,像当时渴的那种程度,一个战士咕咚咕咚就能把一壶水喝干也不会解渴,但是这一壶水传到第一个战士手里喝了一下,第一个战士又传到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这个连有100多个战士,最后传到连长手里面,连长一看,那壶水根本就没有动,还是满满的。 

    然后团长命令再次传,又传了一遍还是那壶水。此时,连长站起来了,“报告刘团长,我们没有水,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会走到目的地,请你把这壶宝贵的水留下来吧!”刘团长是位老红军,身经百战,枪林弹雨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,但面对这壶水他却热泪盈眶。

    扩展资料:

    相关故事:

    一只碗的故事 

    21团最早是老部队,当年开荒造田,早起晚归,非常辛苦,有一个新战士吃不了苦,他说:“我是来当兵的,不是来受苦的,在我的印象中当兵很威风,可谁知跑到兵团来当兵,天天干这么累的活。说实话我在老家都没有干这么累的活,受这么大的罪,我不安心。”他想开小差,想回家去。 

    李发彦排长知道此事,一方面做思想工作,另一方面知道这个新战士饭量大,当时每天中午饭要送到地里吃,排长就把他的饭倒到这个小战士的碗里说:“你来吃。”小战士说:“我把你的饭吃了,你吃啥?”排长说:“哎呀,我是排长,我还有。

    此后第二天排长又把饭倒过来,小战士说:“你还有饭么?”排长说:“有,有,有。”第三天是这样,第四天、第五天……还是这样。这个战士心想不对,他看到排长在旁边一棵树下端了个碗吃的很香,就悄悄过去,一看,新战士哭了,排长碗里盛了一碗凉水,他假装在吃饭! 

    这个战士深深地感动了,哭着说:“排长,你放心,我再也不开小差了,我绝对扎根边疆,我绝对不当逃兵,以后你的饭你自己吃吧。排长啊,我对不起你。”或许有人要问,这些人究竟图什么,他们当时就是有一个崇高的信念,献身边疆,保卫边疆,屯垦戍边,无私奉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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