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粟家二兄弟
四年没回家,在终南山下,有一对“党员二兄弟”一直奋战在“第一隧”一线。哥哥粟政荣,35岁,退伍军人,依维克汽车司机;弟弟粟政洪31岁,也退伍军人,管道工。他们都是共产党员,大家亲切地称他们“党员二兄弟”。
中铁一局五公司家属院在宝鸡。“党员二兄弟”的父母亲都在宝鸡。哥哥上了工地,妻子和女儿都留在了宝鸡。
终南山离宝鸡不是很远,虽然开车,粟政荣与妻子和女儿平均3个月才能见上一次面,每次见面相聚的时间也仅仅是一个夜晚,都是借回宝鸡给单位办事在家里小住一个晚上。兄弟俩4个春节都是在工地度过。
最令记者震撼的是,弟弟粟政洪,2002年6月在儿子满月时,妻子带着孩子到南方打工,直至2006年6月时,他们一家人才首次团聚。
4年中,政洪每天给妻子打一次电话,夫妻俩靠电话维系感情。4年中,政洪每天给儿子打一次电话,给儿子说说话,最让政洪难受的是,儿子有很多次在电话里叫爸爸请假,爸爸不答应儿子,儿子不理爸爸。
4年后再见儿子,头一天,儿子面对这个陌生的爸爸,一声“爸爸”也叫不出口。有一个细节令人难忘,政洪的窗头有一个卡通娃娃形象的闹钟,采访中他始终抚摸着这个“娃娃”。哥哥说,这是弟弟特意请人进城给买的,在妻子与儿子离开工地以后。
哥哥说,隧道通车后,他最想说的话是:媳妇,老公回来了!妈妈,儿子回来了!女儿,爸爸回来了!
二、难圆婚礼梦
从秦岭1号铁路隧道建设,到“天下公路第一隧”建设,中铁一局在终南山下驻守了14年。14年中,许多职工为了这些重大工程建设,一再推迟婚期。在这次大会战中,就有3对新人领了结婚证,至今未能举行婚礼。
李雪峰家在农村。父母督促小伙子结婚。婚礼原本安排在2006年“五一”举行。其爱人李旭一在工地工程部工作。领导班子安排司机帮他们选购了新婚用品。但由于“五一”公司下达了“大干100天”的动员令,两人主动推迟了婚礼。
李雪峰与李旭一从恋爱到领证,至今已经3年多,小伙子至今没有见过岳父岳母的面。27岁的姑娘田晶娟原在中铁一局四公司工作。她在大学里与同学陈刚恋爱。小田和陈刚在双方父母督促下,领了结婚证,准备举行婚礼。工地天天在“抢工”,举行婚礼的日期一直定不下来。
小田的外婆急了,对小田说:“婆求你了,婆把你叫婆都行,只要你回来让乡亲们把喜酒喝了!”小田的外婆已经86岁高龄,人几次要来工地“跪求”领导准假,搞得全家人都为老人操心。
在秦岭终南山公路隧道工地,还有一对有情人也领了结婚证,却一再推迟婚期。他们是工程部部长马俊峰和长安姑娘刘慧妮。
三、多少艰险路
在秦岭终南山隧道采访的4天4夜里,是记者最难忘的一次艰苦采访。秦岭山区的气温比西安城里的气温平均要低3到5度,最低时要低9度,采访中,这里到处是一片冰天雪地的寒冷景象。
不小心摸到了铁家伙,手就被沾在上面。与之形成巨大反差的是,由于地热现象,隧道里平均气温在28度到38度。
中铁一局首家进入施工,在建设“第一实验段”时,洞里的气温最高时达51度。记者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个“极限工作温度”,恐怕只能用“火山温度”来比喻。
“第一隧”的建设者,即便是在大冬天里,也要光着身子在里面打眼放炮、装车运料而他们平均的工资仅仅1800元。记者在工地采访,受到的是“贵宾”待遇。有4点让记者难忘:这里买不到牙膏牙刷。在这里要解决方便问题得下楼穿过一个院子,下段小坡,到一个公共旱厕去解决。
有一天早上,突然“抢工”,早饭先让工人吃,到记者吃饭时,4个大男人,只剩下3个小馒头。工地的艰苦状况可想而知。记者在采访工嫂戴丽时,请她说出自己在“天下第一隧”通车后的三个心愿。戴丽说:“第一是见儿子。第二是见儿子。第三还是见儿子!”
四、
说来令人难以置信,在陕西秦岭终南山公路隧道这项“世界级”工程的领军人物中,最年轻的指挥长才33岁,最年轻的总工程师才28岁。为了隧道早日建成,有3对领了结婚证的新人一再推迟婚礼,有位28岁职工4年没有和妻子、儿子见过一次面,有的职工12年没有逛过西安。
指挥长累得天天挂吊针, 年仅33岁就承担了“世界级”工程施工的指挥长他正躺在床上挂吊针,除了一脸的疲惫,这位被称为“少帅”的领军人物,看上去与常人无异, 少帅每天工作16小时以上,没有休过一个双休日、节假日,劳累过度,瘦了10多斤。
前期施工,隧道里供氧不足,空气污浊,司军平每天在隧道里要工作10多个小时,患上了眩晕症。每天要打一瓶吊针。所有人员每天都要在洞里奋战12小时以上,经常饭刚吃了几口,来了任务,放下饭碗就上阵。
五、
针对“一地两师”教育事业发展严重滞后的状况,三年来,辽宁省投入援疆资金4.5亿元改扩建学校63所,建设教学和生活用房及运动场22万平方米;选派幼儿园、中小学校、职业学校学科骨干教师和学校管理干部876人赴辽宁省挂职培训;
选派370名全国模范教师、省优秀教师、省市骨干教师、省市学科带头人“送教进疆”;选派108名教师和教育管理人员在受援地长期支教,通过“一带三”“观摩课”“公开课”“听评课”等方式传授经验,使“一地两师”2.3万余名师生从中受益。
2016年,第八师石河子市第一中学学生被清华、北大录取人数突破10人,托里县第二中学1人被清华大学录取,实现历史性突破。
针对受援地高层次人才匮乏的实际情况,在辽宁大学、东北财经大学、中国医科大学等29所省属优质高校,安排落实了2215个汉语言、民语言、双语班对口支援定向招生计划,“十三五”期间又增加临床医学、城市规划等专业对口援疆招生计划60个,为“一地两师”储备了高层次实用型专业人才队伍。
“十三五”期间,辽宁省将投入教育援疆资金4.92亿元,助推“一地两师”教育事业再上新台阶。
一壶水的故事
1949年9月底,新疆和平解放后,解放军为了保卫胜利果实和人民群众的财产,对残存在新疆境内的土匪进行了大规模围剿。绝大部分匪徒不是被消灭,就是投降。但一小撮不甘心失败的反动分子密谋从阿尔金山的青海方向外窜,企图逃避打击。我部某团奉命追击这股土匪,绝不允许他们外逃。
1950年12月5日上午,全团官兵每人肩负步枪或机枪,加上弹药、铁锹和背包,负重数十斤,高唱着战歌从铁干里克出发,向沙漠开进。部队行军走到第七天的时候,缺水已经很严重。队伍中没有了前几天行军时的歌声、笑声和欢呼声,一些战士嘴干得裂开许多小口子,稍一用力就血流满嘴。
在沙漠里最缺的不是粮食而是水,水是最宝贵的东西,水在那时候比什么都值钱,没有水就没有生命。沙漠里所有的战士渴的嘴唇全裂了,流血了。加之沙漠白天温度极高,晚上很凉,温差特别大。这时候战士的战斗力大大减弱。因为太渴了,饭也难以下咽。
这时候,团长刘克明拿出了自己的那壶水。这些天,他和他的警卫员一直都在喝一壶水,现在还剩下一壶水了,那怎么办呢?刘团长决定选上一个连的战士,先行到达阿尔金山,后面的战士再随继跟上。他把先锋连召集起来进行了战前动员,并拿出自己的一壶水,请大家传着喝。
大家想象,像当时渴的那种程度,一个战士咕咚咕咚就能把一壶水喝干也不会解渴,但是这一壶水传到第一个战士手里喝了一下,第一个战士又传到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这个连有100多个战士,最后传到连长手里面,连长一看,那壶水根本就没有动,还是满满的。
然后团长命令再次传,又传了一遍还是那壶水。此时,连长站起来了,“报告刘团长,我们没有水,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会走到目的地,请你把这壶宝贵的水留下来吧!”刘团长是位老红军,身经百战,枪林弹雨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,但面对这壶水他却热泪盈眶。
扩展资料:
相关故事:
一只碗的故事
21团最早是老部队,当年开荒造田,早起晚归,非常辛苦,有一个新战士吃不了苦,他说:“我是来当兵的,不是来受苦的,在我的印象中当兵很威风,可谁知跑到兵团来当兵,天天干这么累的活。说实话我在老家都没有干这么累的活,受这么大的罪,我不安心。”他想开小差,想回家去。
李发彦排长知道此事,一方面做思想工作,另一方面知道这个新战士饭量大,当时每天中午饭要送到地里吃,排长就把他的饭倒到这个小战士的碗里说:“你来吃。”小战士说:“我把你的饭吃了,你吃啥?”排长说:“哎呀,我是排长,我还有。
此后第二天排长又把饭倒过来,小战士说:“你还有饭么?”排长说:“有,有,有。”第三天是这样,第四天、第五天……还是这样。这个战士心想不对,他看到排长在旁边一棵树下端了个碗吃的很香,就悄悄过去,一看,新战士哭了,排长碗里盛了一碗凉水,他假装在吃饭!
这个战士深深地感动了,哭着说:“排长,你放心,我再也不开小差了,我绝对扎根边疆,我绝对不当逃兵,以后你的饭你自己吃吧。排长啊,我对不起你。”或许有人要问,这些人究竟图什么,他们当时就是有一个崇高的信念,献身边疆,保卫边疆,屯垦戍边,无私奉献。